很多事情看起來不可能， 直到你去實現它。
你的缺陷，
會有一天，
成為你的禮物。
倘若灵魂生就一对翅膀——在这个世界上，我有两个敌人，两个密不可分的孪生子：饥饿者的饥饿和饱食者的饱食！以飞为归止的，仍须归止于飞。世界在我翅上，一如历历星河之在我胆边，浩浩天籁之在我肋下……
【俄】茨维塔耶娃
倘若灵魂生就一对翅膀——那么，
高楼也罢，茅舍也罢，又何必在乎！
管它什么成吉思汗，什么游牧群落！
在这个世界上，我有两个敌人，
两个密不可分的孪生子：
饥饿者的饥饿和饱食者的饱食！
1918.8.5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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